顶峰,昆齐才跟随着交出自己。
屋子里只剩下无力的喘息。
那宁已然昏睡过去。
昆齐很快从欲海中清醒,他点了灯烛,在昏暗的火光中看清了那宁。
他不得章法的粗暴并未在那宁身上留下太多痕迹,除了腿心花穴处的肿胀外,便是唇瓣有些红肿。
好在屋子里惯会备水,他取来干净的锦,打湿了又拧干,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。
他无数次见过那宁的衣裙,替她穿上并不是难事。
夏夜太短。
很快会有人来寻她。昆齐已经知道了她的回答。
他整理好一切,离开了这间屋子。
那宁浑身酸软地醒来,入眼的是胡朵的笑脸。
公主,该起了。
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裳,忽然笑出声来。
把呼兰尔·昆齐找来。
胡朵应声而去,很快,昆齐出现在她眼前。
他始终低着头,不敢看那宁。
一杯水递到他手边:中原的习俗。
什么样的习俗,昆齐不大懂,但那宁让他喝,他便喝。
那宁亲眼看着他饮尽才又露了笑:记住,去找且古·渠。
我等着你的,昆齐。
好了,回去吧。
昆齐沉默着,最后看了她一眼。
那宁离开行宫时,随行的主事抱歉地向她禀告了呼兰尔·昆齐身体突然不适无法前来的消息。
那宁头也不抬,只道:知道了。
一位貌美年轻的异域公主,当着众贵人的面要嫁给他们大宗的皇帝。
无数双眼睛在看着那辆马车。
对嘉顺帝而言只不过是纳妾,撑破天了,就是妾的身份特别些。
他在薄暮时分才挑了牌子。
关圆山是早早知道瑶光宫的昭妃生前便是住这儿。
他怀疑自己猜到了陛下的意思。
摆驾,瑶光宫,闻昭仪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