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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东西,说实话,很难相信。”

“是啊,那写的实在是太吓人了,很难想象我们这个时代,这个地方也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
“那你是觉得,那篇文章是在造假,故意制造恐慌吗?”

“如果真的是造假倒还好了。我不懂那些,分不清真伪,网上那些阴谋论也叫人心烦的厉害。据说,好几个当初转发传播这条消息的人都被追责了。我现在就在想,要是那个作者能再次出面发个声,接受一下大众的询问就好了。如果那个人写的是真的,那么他一定是个很有使命感的人,既然这样,就拜托把话说到底吧。”

“您的意思是,让他主动牺牲吗?”

我的主人的反问让那名已过中年的男人愣了一下,他慌乱地摇了摇头,什么也没说出来,借口去确认一下镜片制作的如何了,再一次钻进了配镜室。

我轻笑了一声。恐惧,懦弱,却又自私而贪婪,总怕自己的利益受损,却又盼着能有一个勇敢者为他们牺牲,人类的这种恶劣的性质,不管到了哪一个时代,哪一个国家,都是一模一样。

但很可惜,我的主人并非是他们所希望的那个心怀大志的圣女贞德,她只是一条搅着浑水的鲇鱼,一个俯瞰着人群狂欢起舞的,恶劣的幽灵而已。对于店主人的表现,她没有任何表示,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改变分毫,只是小小感叹了一声:“真可惜,那些就是现实呢。”

威廉先生果然出现了,他粗暴地将格雷尔先生的头踩在脚下,又拎起他的后衣领,我的主人从吓呆了的店主手里接过全新的眼镜,向看起来悲惨极了的格雷尔先生道了谢,与威廉先生和葬仪屋先生道别之后,带着我和那只狗离开了眼镜店。

在回去的路上,我对她说道:“以我的愚见,您还是比较适合之前那种圆框的眼镜,和您的脸型相称,会显得十分可爱。”

“我已经二十八岁了。”我的主人睨了我一眼,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。

我没有告诉她,她的话语,动作,再搭配上那张格外年幼的脸,简直活像一个在逞强装大人的小孩子。

我的主人一到家便投入了工作之中,网络上混乱的局面让她格外兴奋,我不得不使了点强硬手段,才让她好好用完了午餐。午睡自然是不会有的了,她的精神状态很好,体温也保持在了三十七度,我便任由她再一次投入工作之中,而将自己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她现在的灵魂散发着过分浓烈的香气,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。

尽管我的主人只要开始工作就会进入忘我的状态,但还是有东西打搅到了她,那是一个低劣的,诡异的,扭曲的灵魂的所有者——昨天那个偷狗的少年。

他竟然还不死心,这一次,他依旧没有学会正确偷东西的方式,反而如同强盗一般,从围栏上翻墙而入之后,开始了狂暴的踹门行为。

我的主人阻止了我开门的动作,她走到门前,提高了音量,“门上有门铃。”

“我要你的狗!快给我把门开开!”

“门上有门铃。”她重复道。

那个少年又狠狠地踹了门两脚,口中骂骂咧咧个不停,直到确定自己的无赖行径打不开这扇门时,才不情不愿地按了几下门铃。

“还是我来开吧,他的精神不稳定,可能伤到您。”我试图接管门把手,但被我的主人拒绝了,她拉开门,在那个少年的第一句话刚说出不到两个音节时,突然一拳砸到了他的鼻子上。

少年痛叫了一声,倒了下去,捂着鼻子痛苦的哀嚎,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。

“我的精神也不稳定。”我的主人垂着眸子,冷漠地看着他。

我刚刚从惊讶中挣脱出来,执起她出拳的右手,那只手因为用力过大而微微颤抖,指根处很快红肿起来,皮肤滚烫。我轻轻捏了捏,还好,没有伤到骨头。虽然知道鼻子是要害,也确实瞄准了,但连用什么地方发力,如何避免给自己造成损伤都不知道,很明显,她根本不擅长打架。
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,您想再断一次骨头吗?”

“多多是我的狗。”她抽回手,自己捏了捏红肿的指根,用力很大,好像这样就能把已经肿起来的肌肉组织再压回去一样。她还是一如既往,一视同仁的没耐心。

“塞巴斯蒂安,去查他的资料,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就给他们扔回去,是谁家的就送回去叫他们解决,总而言之,我不想再看见他跑来碍眼。”

“遵命。”我向她鞠躬致意,当我直起身来时,只看到了楼梯角上那一点点消失的脚后跟。

一个下午,我都在处理这个少年的事情,他是大约一公里之外的一户人家的孩子,他的父母是充满了市侩气息的小民,如果非要找个什么东西来形容的话,那就是下水道中的老鼠。他们的生活拮据,也未曾接受过多少教育,有着极其落后的思维方式和扭曲成极端的自卑与高傲,他们视自己的儿子为耻辱,却迟迟不肯送他去治疗,一边逼迫他如同正常人一般学习生活,一边又在他在外面惹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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