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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行渐远(2 / 3)

,“这,这他娘的是药酒?!”摸摸脸,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,抠下来一看,整个人都不好了,“老天爷,这是什么虫啊!”一口老血涌上心头,子文赶紧抠喉,侧头哇哇吐了起来,吐到连淤积在胃里的淤血都没了,还是觉得没有干净,最后看到了胆汁才算完事儿。

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这边刚按下心头阴影,那边伤口出血了,光出血倒是可以止止,关键是痛啊,痛彻心扉的痛。

子文以前睡觉,有个好习惯,就是不会裹被子,因为家里时常来客人,为了小姐妹们一起睡的时候不会盖不着被子,就算自己一个人睡,也不会裹被子,从小到大就养成了习惯。

而自从来这里,睡觉的时候总怕有人进来,夜里常常惊醒,白天又要干活,久而久之,就养成了不脱衣服,裹被子无人能敌的防御技能。

刚才捂被子捂得太紧,伤口边缘的皮肉有些发白,个别还起了脓液,这样下去不得感染而亡?

子文躺在地上,看着屋顶上布满的灰尘和蜘蛛网,发誓绝对要靠自己的力量活着走出去,靠墙墙会倒,靠人人会变,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不断变强的自己!

双手撑在地上,积蓄力量一,二,三,起!

坐起身的同时,手上伤口再次崩裂,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她终于坐起来了,比起让人尿裤子的痛,这点伤已经无所谓了,嗯虽然现在的味道堪比拉了屎在身上硬着头皮,泛着恶心地擦药酒,让子文更头疼的是---荆棘条在伤口里留下的刺,想着要一根根挑出来,顿时就有种身处广阔沙漠的绝望感。

但多拖一刻,就多一分危险,再犹豫只会将生存的机会消磨殆尽。

于是,子文求助了牢头大哥。

首先,牢头大哥当然很不爽地骂子文是不是傻缺,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针呢?

子文装孙子说,没针也行啊,类似于竹签之类的东西就可以了。

然后,牢头大哥灵光一闪,一拍脑门,哎哟一声,就去给子文找工具了不一会儿,牢头大哥一脸笑容地拿着专门用来对付女囚,插指甲缝的针站到子文面前,外带一瓶烧灼之刑的火油,不住地自夸机智,举一反三。

子文掐灭心中的小火苗,满脸笑容地道了谢。

最后,牢头大哥还八卦了一把,问子文是怎么知道扶苏公子的事,子文当然知道牢头大哥做这一切,是为了利益二字,除了父母,没有人会傻到白白为你付出,不求回报。

所以‘关你屁事’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将牢头忽悠一番后,一个人静静处理伤口。

结论,药酒真的很神奇。

为什么这么说?这叫用事实说话,比如,刚才挑刺的时候,子文不时陷入半晕厥状态,现在已经能满是力气地捶胸顿足了,请自行想象那种全身巨痒,又不能抓挠的烧心之感。

牢头地呼噜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,那天派饭事件后,子文就再也没有给他找过麻烦,刚开始他还担心子文是个有背景的人物,出去以后会恶意报复,毕竟自己曾经打骂过他,可几天观察下来,发现子文压根没有那个意思,也就放心了,晚上巡夜也是看看就走,白天做完事,晚上一觉睡到天亮,别提多爽了。

“咕噜”瓶子滚到一边,子文擦完最后一次药酒,站起来在牢房里活动,慢慢挥动拳脚,她和子元学的这丁点儿东西在那些大佬面前连杂碎都不如。

说起来,我实在不是什么学武的材料,尤其是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自己摸索,练了两年多,基本看不到效果,要说有,那就是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发烧感冒过。

算了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怄气只会伤身,伤身等于赔钱,傻子才和钱过不去。

为了让自己尽快的恢复,除了保持每天四个时辰的睡眠,其余时间都用来活动,如果连站都站不稳,怎么迎接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?

各种势力交锋汇聚,漩流越来越大,想要在百家势力中生存,先得站稳脚跟,以她现在的级别,摆脱罗网控制的几率,还没出门就被车撞死的几率高。

笠日,未时,子文入狱整十九天。

“都别吵!你们一个个的刚关进来不懂规矩是吧?!啪啪啪”牢头几鞭子抽过去,立即安静了。

走过长长的甬道,我放慢脚步看看关在左右两边牢房里的犯人,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,记住了,这就是弱者。

当光亮出现在甬道尽头时,一步之外的那个世界已经变得不一样了。

吱呀一声,牢狱的大门打开了,“哟,小哥舍不得走?”

“怎么会,多谢大哥照顾”子文上前一步,将写有一百两地址的小布条塞进牢头手里,并确定大门外的守卫没有看到,压低声音,“马上走”牢头的笑容僵在脸上,随后默默点头,做了这么多年牢头,当然不用子文说得那么明白。

这是我这三年攒下来的,拿给牢头,是因为他是除我外,那天在大牢里唯一见过那位罗网头子却还活着的人,至于他有没有命花,就与我无关了。

一步踏出大牢,阳光没有任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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